反乌托邦的题材有哪些
即使在那些经济体系并非社会弊端根源的反乌托邦中,国家也常常控制着经济,例如《美丽新世界》。其中一个角色,对于自己并非社会一员的暗示报以惊恐的反应,理由是每个人都为其他所有人而工作。
其它一些作品描写了庞大的私有化和社团主义,私人拥有的超大公司有效地取代政府制定政策和作出决策。他们操纵、渗透、控制、贿赂、与政府结契或者扮演政府职能。赫伯特·乔治·威尔斯的昏睡百年首创本题材,是以十九世纪欧洲没有普选制的资产阶级伪民主下,政府的纪律部队只作为付得起重税的富人的打手。
后来可见于小说《Jennifer Government》《Oryx and Crake》,电影《异形》《云图》《阿凡达》《机器战警》《超世纪谍杀案》《瓦力》《Visioneers》《Idiocracy》《THX 1138》《Rollerball》。在赛博朋克流中,公司统治很普遍,如尼尔·斯蒂芬森的《Snow Crash》、菲利普·狄克的《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及其改编《银翼杀手》。
科技
与科技乌托邦将技术视为对人类有益的补充的主张相反,技术反乌托邦只关心并专注于新技术带来的负面效应。
最常见是把医学或心理学的技术,轻易地大量用到人类身上来满足较狭隘的目标。如发条橙中假设政客洗脑囚犯的人体实验对象当作政绩工程,或者像银翼杀手或别让我走用生物工程制造短寿的复制人当奴隶唤使或强逼器官移植用。
社会等级
在奥尔德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中,人们在出生前就划分为指定等级:“阿尔法(α)”、“贝塔(β)”、“伽玛(γ)”、“德尔塔(δ)”、“爱普西隆(ε)”。社会等级越低,脑力程度越低。在Herbert W.Franke写的《Ypsilon Minus》中,也将人们划分成许多按字母顺序标识的群体。
家庭
一些虚构反乌托邦,诸如《美丽新世界》和《华氏451度》,消灭了家庭,并且不遗余力防止其作为社会制度死灰复燃。《美丽新世界》中,婴儿经由人工繁殖,“父亲”和“母亲”的概念被认为是猥亵的。在一些小说中,国家对母亲们采取敌视行为,例如《一九八四》,孩子们组织起来监视他们的父母;而在扎米亚京的《我们》中,孕妇(怀有非婚生子女)的逃亡被视为对抗国家。
宗教
宗教团体扮演着被压迫或者压迫者的角色,其实类似历史上的神权政治,没有任何宗教自由。
《美丽新世界》中,国家的建立包括剪除所有十字架(象征基督教)的顶端把它们变成T形(象征福特T型车)。相反,玛格丽特·爱特伍的小说《侍女传说》的故事则发生在基督教神权政体统治下的美国。
在俄国作家Elena Chudinova写的《The Notre Dame de Paris Mosque》中,穆斯林移民变成欧盟主要的人口与政治势力,使欧洲变成了欧拉伯。
在《我们》中假设未来仅有基督教是唯一合法的宗教,而在《来自新世界》佛教是故事中唯一合法的宗教。
个体与社会同一
在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中,为了社会安定而完全抹杀个体的个性、情感,社会成为一体。
在扎米亚京的小说《我们》中,人们获准每周两次各一小时,在此短暂期间可以生活在公众视野以外,并只可用数字指代而不是姓名。
一些作品,例如库尔特·冯内古特的《Harrison Bergeron》中,强调了因为屈从于冷酷的平等主义社会规范而感受到的压迫感,这些规范压制了以不平等的形式展现的技艺和才华。类似的,在雷·布莱伯利《华氏451度》中,反乌托邦用特殊部队镇压知识分子。
自然
虚构的反乌托邦一般是都市,常常断绝它们的成员与自然世界之间的一切接触。
毁灭自然界的重度污染在很多反乌托邦题材电影中都很普遍,例如《骇客帝国》《阿凡达》《机器战警》《艾莉塔:战斗天使》《Wall-E》和《超世纪谍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