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写给杨绛的情话

编辑:sunpp发布时间:2021-08-27

杨绛曾在《围城》序言中这样写道:钱钟书在《围城》的序里说,这本书是他“锱铢积累”写成的。我是“锱铢积累”读完的。每天晚上,他把写成的稿子给我看,急切地瞧我怎样反应。我笑,他也笑;我大笑,他也大笑。有时我放下稿子,和他相对大笑,因为笑的不仅是书上的事,还有书外的事。我不用说明笑什么,反正彼此心照不宣。

他创出了从未相识的人,捏造了从未想到的事。我大笑,是惊喜之余,不自禁地表示“我能拆穿你的西洋镜”。钟书陪我大笑,是了解我的笑,承认我笑得不错,也带着几分得意。然后他就告诉我下一段打算写什么,就急切地等着看他怎么写。

钟书选注宋诗,我曾自告奋勇,愿充白居易的“老妪”——也就是最低标准;如果我读不懂,他得补充注释。可是在《围城》的读者里,我却成了最高标准。

赵辛媚是由我们喜欢的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变大的,钟书为他加上了二十多岁年纪。这孩子至今没有长成赵辛媚,当然也不可能有赵辛媚的经历。如果作者说:“方鸿渐,就是我。”他准也会说:“赵辛媚,就是我。”

请原谅我摘抄了这么多,相信你也是看不烦的。杨绛和钱钟书二人可谓是珠联璧合的夫妻。二人有共同的爱好,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相濡以沫。

杨绛也说,“我一生最大的功劳,就是保住了钱钟书的淘气和那一团痴气,让钱钟书的天性没有受到压迫,没有受到影响。”杨绛说:“从此以后,咱们没有生离,只有死别。”“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只是后来,钱钟书和钱瑗父女相继离开了杨绛,离开了人间,只剩下杨绛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杨绛说:“人寿几何,顽铁能炼成的精金,能有多少?少年贪玩,青年迷恋爱情,壮年汲汲于成名成家,暮年自安于自欺欺人。”在钱钟书父女相继去世以后,杨绛独活了将近二十年,活成了一百零五岁的老人,是什么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呢?是对钱钟书的爱,是对《我们仨》的思念。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是每一个人对爱情最大的期望。最后时光溯洄者送给大家一段话:“家”其实是最平凡不过的,谁又没有家人呢?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难,一同承当,困难就不复困难,不论什么苦涩艰辛的事,都能变得甜润。我们稍有一点快乐,也会变得非常快乐。希望每一次遇见都是一场不寻常的遇见,时光溯洄者愿你,有爱可期,有人可依,有人相守以伴,有人陪你终老!